生地不熟,仇人一大把,放眼整个石城,就你一个朋友,但那时候你在哪里?”
江同方带着三分羞愧七分无奈的解释道:“你的到来很多人都盯着,我没法帮你。”
江波点头,“这我可以理解,毕竟咱们一官一匪。但让我不爽的是,今天为什么又叫我来了。别说是为了治病,那你完全可以去我诊所,别人也抓不到把柄。”
江波的话说的不明不白的,江同方却是完全能理解他的意思。说白了,江波生气的,不是自己见死不救,而是见死不救后自己又来找他,当然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为什么现在自己一点也不怕江波给自己带来的负面影响,公然将其带进了家中。
理由只有一个,江波的身份已经在上层传开。某种意义上讲,江波成了同道中人,江同方自然要第一个来拉拢示好。
这些东西想明白了很好理解,但平心而论,这种前后不同的做法确实不被人喜欢,让人心寒。
所以江同方现在脸色窘迫,羞愧的难以启齿。身为堂堂的副省长,他还没有在一位体制外的人面前如此失态过。
“这些都是你要我说的。”
江波摊开手,无奈的说道。
江同方咬咬牙,回里屋拿出一瓶看不出牌子的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