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围着爱斯基转,爱斯基玩得高兴,霍纪寒就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下,发呆。
想念知知。
想打电话。
不过知知说晚上要陪家人守夜。
霍纪寒叹了一口气,神色颇为怅然,直到爱斯基灰溜溜地跑回来,白毛上留下青一块灰一块的烟火的痕迹,哦,好像毛发被烫到了,那群小孩也哄闹着跑开了。
霍纪寒才嫌弃地看了一眼。
爱斯基坐在他的面前,吐着舌头对着霍纪寒,扭着脖子看自己身上,这儿挠挠,那儿抓抓,大概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狼狈,汪地叫了一声。
霍纪寒坐在椅子上,弯腰,修长的手指点着爱斯基的狗头,“蠢狗!”
爱斯基:“汪!”
“蠢狗!”
“汪汪!”你才蠢你才蠢!
霍纪寒笑了,“丑死了,知知一定会把你扔出去!”
“汪!汪汪!”你才丑你才丑!
“你想知知么?”霍纪寒忽然笑了。
“汪!”爱斯基的声音都低落了两分。
霍纪寒笑得得意,“我去找她,不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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