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倒得这么快,是你做的么?”
其实不用问,郁知意也知道答案。
霍纪寒一顿,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知知,是他咎由自取。”
面对郁知意的沉默,霍纪寒说,“他偷税逃税,变成今天这个局面,怪不得别人。”
郁知意叹了一口气,没再就着这件事说什么,霍纪寒说得没错,不说别的,做了这些事情,总有一天会人揪住,下场和结局是注定的。
“好了,不说这个,我们回去吧。”郁知意说。
郁知意心里其实有些担心,连神色也没那么放松了。
霍纪寒一向敏感于郁知意的情绪,“知知,你不高兴?”
郁知意转回头,对上霍纪寒深沉的眼眸,轻轻摇了摇头。
霍纪寒语气低沉,像是解释着什么,以证明自己所做的一切的合理性似的,“他诋毁你,就应该承担后果,不值得被同情。”
霍纪寒几乎没有在郁知意的面前露出这般深沉的神色。
除了当日亲眼见过霍纪寒在街头将醉酒调戏她的人打成了那个模样,这还是郁知意第二次见到霍纪寒这般阴郁的神色,不由得一愣。
霍纪寒似乎也觉察到了自己的失态,神色一僵,克制的语气里泄露了几分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