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子甚至已经从郁知意的论题上阐述到国内外戏剧发展在形体差异上的区别这种问题时,眉头狠狠地皱了起来。
倒不是担心郁知意对付不了这些刁钻的人,郁知意的刻苦和努力,在他每一次不忍心折腾她的冷水澡中,霍纪寒心知肚明,主要是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这个问题一出来,知知又要长篇大论。她手边的水瓶,自演讲开始就没有动过,霍纪寒感觉,郁知意的说话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不由得心疼。
低头,霍纪寒拨出了一个号码,是给赵宇的,“你去准备些润喉糖送过来。”
白心就坐在霍纪寒的旁边,自是听见了这句话,不由得微愣。
不用说也知道这润喉糖是给谁的,因为连她自己都听得出来,郁知意的声音有些沙哑了,只是,此刻看向台上的郁知意,她眼里升起一些淡淡的羡慕。
郁知意还在发言,白心评论道,“今天的发言,郁小姐的演讲应该最让专家以及前辈们看重,我虽然对戏剧这方面了解得不算多,但听郁小姐的发言,也深感受教,不知霍总觉得如何。”
霍纪寒像没有听见一样,依旧抿唇看着台上的郁知意。
白心有些挫败,可她依旧维持着大方得体的笑,“霍总,我一个大活人坐在这边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