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下郁常安,说,“你有空么,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我想跟你谈一些事情。”
郁常安抬头看过去,苏清说,“一些和知意有关的事情。”
郁常安一愣,点了点头。
一家餐厅里,饶是郁常安人到中年,也因为多年常在实验室而变得温和持重,此刻,听到苏清的话,还是被气得不清,站起来,语气低怒道:“你还想让知意去给你和……给你的孩子配骨髓,苏清,你到底怎么想的?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你不觉得自己做得很过分么?”
郁常安怒不可遏,忽然觉得,几年不见,坐在自己对面的女人,竟然变得这样陌生。
是不是他从来没有了解过苏清,还是她已经改变了太多?
苏清沉默了一会儿,才语气为难地道,“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已经没有办法了,我们找不到合适的骨髓来配型,眼下就只有在知意的身上找机会,知意至少是我的孩子……”
“你的孩子?”郁常安气极反笑,“你还嫌自己对她的伤害不够是么?”
“我没有。”苏清立刻辩解:“是,我以前做得不好,所以你觉得我的要求过分了,可就算我跟知意之间没有关系,我只是一个陌生人,但是如果我知道她的存在,请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