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桌子的另一边,陆医生万分嫌弃地给自己挪了个干净的位置。
第二天,一早起来,陆邵珩依照陆母的吩咐将莫语送去医院检查。
车上,莫语一边吸着豆浆一边嘀咕:“其实我自己去也可以啊。”
“你自己一个人怎么去?”陆邵珩睨了一眼对方,问,“单脚一跳一跳地过去?”
莫语艰难地咽了一口豆浆,丢给陆邵珩一个微笑:“陆医生,难道没人跟你说过,你这个人说话真的很让人忍不住想打人。”
陆邵珩微笑:“并没有,我的病人一向觉得我和蔼可亲。”除了霍纪寒会经常想把他丢出去。
“那是因为你的病人有求于你,说的话并不可信。”
“你一个小孩儿懂什么?”
莫语咬牙切齿:“说了别叫我小孩儿!”
“今年几岁了?”陆邵珩笑问。
“二十二!”
“哦,两岁啊?”
“陆邵珩!”
“唉,脾气这么大,我妈到底怎么就觉得你是个乖乖的小天使了?”
……
车子在两人的吵吵闹闹中不紧不慢地到了医院,就连早高峰的堵车以及等红绿灯的时间都不觉得不耐和漫长了。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