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院子。
这偌大的院落内霎时便空荡了下来,贤妃凄然一笑,瘫软在地,嘴里阴狠的呢喃道,“好一个谢如琢,本宫与你势不两立!”
今日这仇,双方是彻底结下了,谢如琢倒是没有往心里去,只是她此时头晕的很,一旁又有萧君夕在侧,她有心想要寻个角落休息一番,又怕对方看了担心,只得一直忍着。
还是萧君夕看出她的不适来,因问道,“琢儿可是不舒服么?”
前些时日的通信,让二人的关系越发亲近,连话语间的称呼都变了。
谢如琢摇了摇头,强笑道,“许是有些疲惫,你别送我了,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这外间的夜色浓重,萧君夕手中一柄灯笼便照亮二人脚下的路。
萧君夕笑道,“无妨,你可曾吃饭了?”
夜风渐大,吹起谢如琢披散的发,有发梢略过萧君夕的脸庞,带起一阵的酥痒。
萧君夕一时有些失神,待得回神后,顿时便将灯笼塞在了谢如琢的手中。而后在对方不解的眼神里,径自从自己头上解下一根发带,绕到了她的身后。
男人修长微凉的手指穿梭在她的发间,带起一阵难以言说的暧昧来。
谢如琢一时有些脸红,却又被这难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