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
她刚念着曹操,就见后者已经摇着手上的扇子,走进了屋内,“日上三竿还未梳妆好,我怎的养了个这般懒的徒儿?”
谢如琢施施然的将最后一层纱衣披好,这才还嘴道,“师傅进女子闺房如此轻车熟路,难不成是过去做惯了偷香窃玉的事情么?这事儿倒是值得跟凤姑娘好生说道说道。”
温如玉神情一滞,随即斜睨道,“你个小丫头,还真是吃不得一点亏!”
“过奖过奖,都是师傅教得好。”谢如琢戏谑一笑,坐在铜镜前,吩咐浅碧拿出那根碧玉珠钗,挽上了如瀑的发间。
看着她这份儿从容,温如玉一时有些感慨,旋即笑道,“你可知道,你那情郎今儿早朝时被封了王爷了?”
谢如琢手中的梳子微微一顿,望着铜镜内的温如玉道,“是么,封的是什么王爷?”
“敬王。”
谢如琢的唇角缓缓勾起一抹笑意来,“他的确当得起一个‘敬’字。”
说完这话,她又将象牙梳子放在梳妆台上,起身回眸道,“不过师傅前来,不止是为了告诉我这个吧?”
温如玉笑叹,“什么都瞒不过你。”说着,将一个瓷瓶儿拿出来,郑重道,“噬魂草一分为二,这一半须得你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