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过来:“有人看到那孩子了,说他一个人往南湖公园进去了。”
“公园?”
“是的,穿过小区往东走两条马路,就是南湖公园。是这个区最大的开放式公园。而且,就他一个人,没现有被绑架的痕迹。”
“那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宋辞云捉起冯佳期瑟瑟抖的手,恨不能用自己全部的体温平定她的恐惧。
“南湖公园……”冯佳期捏了捏指尖,“那里是不是有很深的水,过1.3米吧?”
就好比每年高考都有孩子忘带准考证一样,及时沿湖散步一卡五步一哨的设防,每年也还是会有那么两三例淹死的熊孩子。
成为这个城市工人唏嘘的常规新闻,偶尔在头条上跳跃两下。
当然,伴随着湖大水深的地理条件,还有更恐怖的事件频频生。
比如谁谁死于非命,被沉在底下?或者什么作案工具,随手一抛。
所以冯佳期这句话——软软的,凉凉的。纵然不带任何情绪,可听在宋辞云的耳朵里都仿佛触电一样。
松开冯佳期的手,宋辞云无奈地牵了下嘴角:“佳佳,无论是我还是小琼,都不可能把那孩子沉到湖底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他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