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正好在医院看到这两只去打胎我没忍住去撕逼了结果放跑了嫌疑人被领导停职放假,不带薪。一万六,够我两个月生活费的。”
这一口气连标点符号都插不进去,方静竹差点憋死自己。
再抬头,看老板径自往柜台那边去了。很快数出一叠钞票,就跟地下交易似的。
哗啦啦地排过点钞机,他白皙的手指竟在最后关头轻轻截了一下。
这让方静竹有种快要被催眠的错觉。
“158oo。”老板说,“两百算干洗费,沾血了。”
方静竹看了一眼自己胡乱包扎的手心,往身后藏了藏。嘴里却暗骂一句‘奸商’。
“还要不要再挑一件?”
打点这件命途多舛的白纱,老板冲着身后的一排样品努了下嘴。
方静竹眼晕心也晕。把钱一拍,连连摇头。
“不需要。”
“不会很贵的。”老板大概以为方静竹拮据,随手撩起一件婚纱的裙摆展示道,“你看这件。如果是女孩买给自己的,只要八千块不到。但如果是带着男人来,就要加个零了。”
“为什么?”方静竹表示,你这不是坐地乱起价么?
“因为对男人来说,投入的成本越多,越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