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看到冯写意靠近断臂的袖子上,暗色的血迹几乎染透了深灰的风衣。
“你什么时候受的伤?我怎么不知道!”
伸手去捉冯写意的袖子,方静竹呼吸一窒。
“哈哈,我自己也不知道。”冯写意抢回袖子,看了一眼断臂处。
“我这里截肢后,断口都是厚厚地老茧和死肉,感觉不到疼呢。可能被什么刮到一下,流血流得有点头晕才现。”
方静竹凑上去:“让我看看!”
“不要。”
冯写意的拒绝十分傲娇。
方静竹的手伸在空中,愣了好一会。虽然没有再坚持,但她注意到男人袖子上灼烧的小洞——
是火药枪!
“你洗好了?那我进去。等下服务生来送药箱,你帮我放门口。”
冯写意交代一句就进了洗手间,留方静竹一人愣在外面,心里五味杂陈——
原来是在骑着花生逃跑时,因为护着她而被后面的火药枪扫到的?
这种枪威力虽然不大,但子弹小而多,伤口密密麻麻跟熊瞎子舔过一样,怎么可能不疼呢?
方静竹捏着拳头,用力呼吸几口气。
“你,要不要帮忙啊?”
“不用,还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