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但哭笑不得这种奇怪的心态,与伤感和别扭并不矛盾。
她并不是在生冯写意的气,而是在气她自己。
明明什么都不敢说,却要责怪对方什么都不懂。
但方静竹已经不想再为自己找借口了——冯写意就是冯写意,他可能什么都不懂么?
开了一会儿,方静竹累的有点走神。男人温厚的大手突然拦在一个红绿灯面前——
“我来开吧,你休息一会儿。”
“不用。”
“车上有孩子呢。”
小姑娘吃饱喝足又睡了,蜷在后座上,像只干煎牛蛙。
“好。”方静竹抽了抽心痛,让位。
冯写意太久没开车了,所以这一脚油门下去,把车开得跟开玩笑似的。
就听后车厢里哎呦一声——
他太理解这种感觉了。
因为他也不是没在后面颠簸过一小路。
“你把那个家伙带上了?”
“嗯,他是重要证人。”方静竹想了想,又说:“如果你觉得太危险的话,等下到了潮定,你就跟小姑娘下车吧。反正这里距离T城没多远。”
“你看看你,怎么两句话不来就又要分道扬镳?”
“冯写意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