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
冯写意缓了缓精神,微笑着咬牙切齿道:“你看,我就只有一只手。就算有贼心有贼胆,我也抓不住你啊?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吧!”
“嗯,好像是这样。”小姑娘认真地想了想,缩回去。
咔嚓一声,里房门关得死死的。
冯写意回到外面的洗手间,简单洗了下,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冯佳期来电。
“哥,你到底把孩子弄哪去了?什么时候回来啊。我照你的说法跟阿笙解释,但她不依不饶的,天天守着我纠缠,询问细节。我这是逃到洗手间里才能抽空给你打个电话。
我说你也够了吧,不为人父母的你不知道他们急成什么样了——”
“急着好了。”冯写意用浴巾擦着头发,肩膀夹着听筒:“能把孩子养成这样,早干什么了?让他们急几天!”
“喂!你——”
挂了电话,冯写意回到卧室里。对着镜子去拆自己肩膀上的绷带。
他早就记不清自己挨了多少枪,受了多少伤。好好一副身子打磨得跟防弹衣似的,早就对疼痛不敏感了。
这么多年下来,他不仅习惯了自己****伤口,更习惯了不被人心疼的那种坚强。
可是方静竹的存在实在太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