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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烟好辣。”
王浪抖开阿德里安的手，“你走的时候我送你一条，你拿回去慢慢抽。”
“好的。”阿德里安哈哈大笑。
二人沿着路一直走。
“王，叶子小姐的事……”阿德里安突然猛吸一口烟，沉声开口道。
“都过去了。”王浪弹飞手中的烟蒂，嘴里拉扯着长长的烟雾。
二人走了很久。
阿德里安突然开口道，“王，我们到底去见谁？”
“去了你就知道了。”
“那还有多远？”阿德里安又问。
“再走一个多小时就到了。”王浪掏了掏耳朵。
“哦！我的天呐！一个多小时！天呐！王！你杀了我吧！我们为什么不坐车去呢！走过去？我的天！”
王浪咧嘴贱笑，“我没钱啊。”
“……”
出租车上，阿德里安伸着脖子用法语问道，“王，你怎么会没钱？”
王浪靠着椅背，给司机发了根烟，又给自己点了一根。
“一大部分给那帮兄弟当了安家费，剩下的前不久，给我的未婚妻拿去上市用了，现在我可是兜比脸都干净。”王浪一口流利的法语回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