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刚没看清，他犯了什么罪？”王浪问道。
“杀人。”杨茉涵收了警察证。
王浪瞥了眼孙国柱，指着孙国柱，“他杀人？让他杀只鸡他都哆哆嗦嗦像个孙子一样，他敢杀人？”
杨茉涵冷哼一声，“证据确凿，他自己也做贼心虚，不然他刚刚跑什么？”
“我能和他说两句话吗？”王浪问道。
杨茉涵盯着王浪眼睛，“可以，只给你两分钟。”
王浪走向孙国柱，孙国柱不挣扎了，看了眼王浪又低下了头。
“杀人了？”王浪问道。
孙国柱嗯了一声。
“为什么？”王浪又问。
“我女朋友本地的一个大混混墙奸了，后来我女朋友受不了旁人指指点点就自杀了，我老母亲扇了那大混混一耳光被那个大混混踢了一脚，踢断了肋骨，后来又感染了，半年后走了，我弟弟，你见过，孙建军，被那个大混混骗过去吸了毒。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我杀了他，我把他大卸八块。”孙国柱咬着牙说完了一切，两腮肌肉鼓动，眼睛通红一片。
杨茉涵走了过来，“那为什么不找警察？”
“警察？”孙国柱突然冷笑，“姑娘，换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