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接走之后二人才走了。
“我怎么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王浪掏了掏耳朵开口道。
“什么预感啊大哥?”雷花儿不明所以。
王浪摇摇头,“不知道,但是怎么感觉咱两会有牢狱之灾呢?”
雷花儿不以为然道,“蹲号子就蹲号子呗,怕啥,又不是没蹲过,再说了,咱两一起去蹲,还能怕谁能把咱两吃了。”
“吃咱两也没啥,咋感觉咱两会吃花生米呢?”王浪笑道。
雷花儿手指间消音器翻飞,“实在不行,花点钱就出来了,只要没有什么特别大的舆论轰动,就没有啥事儿。有钱能使鬼推磨。钱是打破公平的关键所在。”
“哎吆喂,会说这种话了。”王浪打趣道。
雷花儿降下车窗,点了两根烟,递给王浪一根,“我家老王八蛋说的。对了大哥,再过两天,我弟弟妹妹满月酒,你来不来?”
咳咳咳!
可能是一口烟顶猛了,王浪差点没让呛死。
雷花儿也尴尬的笑了笑,“这事儿也他妈是挺丢人的,我都二十好几的人了,我家老王八蛋突然给我喜提一双胞胎弟弟妹妹,这事儿真的说出去丢人。”
“那他们叫什么啊?雷草儿还是雷树儿?”王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