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人凤看着王浪，“他说什么？”
王浪掏了掏耳朵，“他说他是小跟班，不知道来干嘛，他的上司就是释灵旁边那个老外，你见过的那个，那个让他干嘛他就干嘛。”
潘人凤低眼看着地上的伊利尔，“让他说实话。”
王浪给伊利尔翻译了一下。
“句句属实。”王浪又把伊利尔的回复给潘人凤翻译了一下。
潘人凤面无表情，信手一抖，伊利尔心口破了一个洞，心脏已经被潘人凤搅成了稀巴烂。
没想到潘人凤回头又看向了地上的山姆。提着剑就要杀。
王浪紧忙拦住。
潘人凤皱眉，“你和这个畜生认识？”
王浪老实巴交的点头。
晚上山里凉，但是王浪感受到的不是凉，是彻骨的寒意，潘人凤的双眼就像是一柄刮骨刀一样在王浪身上刮。
做过坏事被老师盯着看的都能体会到那种感觉，菊花都在紧张的痉挛，而且浑身上下就像是僵硬了一样，不是不想动，而是自己的思维支配不了自己的身体。
潘人凤抬手，手中散发着寒光的剑指着王浪眉心，“要么我杀了他，要么我杀了你和他。”
王浪干笑，“前辈，他不是坏人，不会伤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