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管我叫膏药,狗皮膏药那个膏药。”苟丕笑嘻嘻道。
王浪坐了起来,“不用按了。”
苟丕蹲在王浪旁边,像是条狗。
“这个,这个!还有这三个,每个人二十个篮球,剩下的,每个人十个乒乓球。你来办。”王浪指着扎飞机的一排人。
听到这话之后,苟丕眼中闪着异样的光芒。从床下拿出一只鞋。摩拳擦掌的朝着那几人走去,大有一种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感觉。
那群人眼神恐惧,本来就打着摆子,这会儿摆的更厉害了,都很清楚王浪为什么这么做,昨儿谁使劲儿帮黑哥儿控制王浪的都是乒乓球,没怎么使劲儿的都是篮球。鬼能想到那种情况下王浪还能记得请谁是谁。
狗屁给每个人褪了裤子,兴奋的面孔都有些红润。
各色各样的屁股撅着,狗屁撸起袖子。
啪!
狗屁朝着一个人的屁股就是狠狠一下,那人抽搐了一下,没敢叫出声,怕声音一出来又得多挨几下。
啪!
狗屁越打越来劲儿,激动给送了二十个篮球。
随后给旁边一个人一个和善的笑容,这位是乒乓球,狗屁瞄了一下,鞋底儿朝着那人裤裆里的两个乒乓球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