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刑的。
王浪靠着被子,“这是哪儿?”
“老大,这是号子啊。”狗屁笑道。
“我是问这个地方是哪里?在哪个省的哪个市,还是哪个县城?”王浪问道,想确定一下自个儿究竟被关到了哪里。
一群人你瞅我我瞅你,很显然,都挺好奇王浪为什么会问这么智障的问题,狗屁还是回答道,“老大,这是东水省邻水市井水县啊。”
王浪掏了掏耳朵,“妈的,怎么干到这里来了?”
一帮人都没听明白王浪说的什么意思,但也都不敢问。
这个地方和凌河市隔着十万八千里,王浪还真想不明白为什么要把自己关在这里,跟东水省并没有什么联系啊,以前也只是来过但紧紧也只是来过,并无其他渊源。
晚饭过后,王浪百无聊赖的在床上躺着,狗屁给一帮人分发纸,一帮人围着狗屁写东西,呆瓜在旁边做指导。
狗屁咋咋呼呼的,“听我的,就说儿锒铛入狱,无颜面对高堂,可近日苦无粮草,祈速备粮草运送狱中,以解捉襟之忧。”
旁边一群人纷纷拍马屁说写的好,呆瓜不同意了,“你这么说,家里人能看懂吗?还不如听我的,要什么东西,要多少钱都说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