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坐下。
又伸手摸了摸白堪的额头,董青卿一颗本就沉到水底的心,越发的沉闷难受透不过气来。
之后的几天,白堪的情况一直没有好转,时而好些时而却又更加严重。
青先生一直守在一旁,他曾替白堪扎过针,可并没有什么效果。
董青卿放下了董家的事情也过来守着,可并没有任何用处,白堪一直昏睡不醒。
转眼几天过去,眼见着白堪面上月发没了血色,董青卿一张脸也黑到极致。
趁着青先生去休息那会儿,董青卿独自一人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白堪的睡颜。
他伸手覆盖在白堪的额头上,直到手都麻了都未曾移开,只因为他每次这样做的时候,白堪紧皱的眉头便会舒展开一些。
白堪睡得很沉,他一直浑浑噩噩,这种感觉太熟悉,他知道自己这必然是又生病了。
他一直挣扎着醒来,但是脑袋却昏昏沉沉,眼皮子仿佛有千万斤重,根本不听话。
时而清醒时而昏沉的混乱之中,白堪偶尔能够嗅见一抹让他觉得熟悉贪恋的味道。每当此时,他昏昏沉沉的身体便会好受几分。
又一次察觉到额头有冰凉的触感,白堪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看到面前那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