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转移话题,就听见董青卿又道:“那时的我也很羡慕我娘,总觉得她是全天下最漂亮的人,所以我总学她,还闹着要穿她的戏服。”
白堪静静地看着他,也是这时他才发现董青卿的耳垂上有一个小小的印子。
以前白堪没注意过,现在却突然就明白,那应该是耳洞痊愈之后留下的印子。
那印子已经非常淡,若不是借着光都看不见。
白堪伸出手去捏住董青卿的耳垂,轻轻地揉了揉。
穿过耳洞的位置虽然已经愈合,却因为曾经是一道穿透性伤口的原因,那里硬硬的,留下了隐藏于皮肤之下的痕迹。
董青卿没有动,由着白堪动作。
他知道白堪在看什么。
“还会疼吗?”白堪轻声问道。
作为一个男人,他很难想象要把耳朵穿个洞的感觉,硬要他说,他光想着就觉得有些疼。
“我还没有记忆时,它就已经在了。”董青卿道。
在一些富贵人家,家里的女眷很小的时候就会打耳洞,长大的时候早就已经没有记忆。
他娘亲那时候大概没想那么多,只是想要隐瞒他的身份,所以很小就开始给他戴耳环。
白堪有些心疼地摸了摸,他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