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船上的大褂男眼底闪过一抹暗光,他左手背在身后,手心攥着把锋利的匕首。
“潜入水中,把船顶翻!”萧标再次下令。
人鱼在距离小船三十多米远的地方瞬间潜入了水下。
野爹抱着人鱼的脖子,吨吨吨的在水下呛着水吐着泡泡,猫眼儿越睁越大。
人鱼游到了船底下,萧标在水底一扥人鱼的头发,人鱼一个转向,直冲冲的向上。
哗啦一声,小船被顶飞了。
船翻过来后,光不醋溜的俄罗斯汉子也顾不上害羞了,赶紧伸手扒住了翻过的船沿儿。
那个大褂男被掀到了比较远的位置,此刻正一边踩水往回游,一边拿着匕首盯着水下,预防着偷袭。
人鱼已经浮出了水面。
野爹哗啦吐了一口海水,抬头对着萧标就开骂了:“你这个小孽障,想淹死我吗?”
萧标没答话,它双爪扯着人鱼金色的刘海,仿佛陷入了深思。
深思的第一个问题:我为啥撞翻这船?这大褂男、这人鱼这野爹的战斗,跟我有啥关系吗?
深思的第二个问题:我不是该想办法,带大褂男回家的吗?
深思的第三个问题:上次自己跳入海水中,回到锦鲤池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