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手,又看看折断的桅杆,垂下头,将手又藏回了袖子里。
情绪低落的坐在床沿上,也不说话了。
“喜雨?”萧标抻着脖子看了看喜雨。
喜雨的背影伛偻着,十分压抑。
萧标踱步朝着喜雨走了过去,前爪踩到了细雨的大腿上。
这个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喜雨的脸。
是张女人的脸,可鳞片从她的脖子一直爬到下巴,带着暗绿色的光泽。
萧标看了两秒钟,确定自己根本没见过这个品种。
喜雨见萧标踩着自己的腿,抬头看自己,一张圆圆的小猫脸上都是担忧,心情瞬间好了不少。
“我的爪子,有些锋利……”喜雨开口了,声音依旧尖细尖细的,“我就不撸你了,你放心……桃林的事,我同意了。”
萧标歪了下猫头,前爪往前蹭了一步,后腿也爬上了喜雨的腿。
他在喜雨的腿上转了个身子,调整了下姿势,用农民揣的姿势趴下了,尾巴盘在身子边:“来吧,别用指甲尖!”
从喜雨的角度看,萧标像一只长了耳朵的大葫芦。
她小心翼翼的尽量让大腿保持与地面平行,与小腿成九十度直角,生怕萧标坐的不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