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包裹住了锦鲤池,却不再继续扩大, 而贯穿锦鲤池的栈道已经完全看不见了,只隐约在风漩中看到两块碎裂的木头板。
锦鲤池边,蹲着一条通身雪白的狐狸, 狐狸身后,九条蓬松的尾巴涨得足足有七八米高。
可七八米高的尾巴跟锦鲤池中顶天立地的风漩一比, 也变得极其渺小。
“那个位置不错,我们去吐纳。”兔狲伸手一拉野爹,拽着野爹蹦上了不远处假山。
假山顶有一块三四平米见方的水平岩台, 兔狲站在岩台上,兴奋的盯着面前的风漩。
下一秒,兔狲人立而起,两个后腿一弯曲, 迎风扎起了马步:“哼!”
两个前爪拧成发功的形状, 每个爪支棱出一根猫手指, 向前平推。
“快,这会儿灵气纯粹的很。”兔狲见野爹动作慢吞吞的,扭头着急地瞪野爹,“壮壮!”
野爹望着风漩,脸色怔愣,半截小舌头耷拉到了嘴外。
听到兔狲喊自己,野爹滋溜收回了舌头:“我心里……怎么堵的有点难受,好像有什么事发生了。”
“别胡思乱想,快吐纳!”兔狲眉头拧着,一脸不爽,“你有点上进心行吗?!”
野爹回过神来,嗯了一声,不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