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变得无比明显,似乎在一瞬间这种微烫的酥麻感便一直冲到了头顶。
以至于她无法控制的绞紧了穴,埋在男生的颈间急促的喘息。
江屿低低闷哼,将硬的发疼的性器微微抽出,察觉到少女绞得有些过分的花穴放松了些,轻轻握住她纤细的腰肢,挺身慢慢顶了进去。
窄小的穴道被慢慢一寸寸的打开肏入,湿软穴肉便开始自发的绞着吮着入侵肉器的每一处,似乎被进去的那一刻,便热情的自动裹上去,变成了这根骇人性器的肉套子。
叶鱼面颊浮起舒服的潮红,环着江屿宽阔坚实的背肌亳无目的的抓来抓去。
很硬,又很烫。
男生动的很慢,以至于她能清晰的感受到炙热性器上每一道粗糙的青筋碾过穴肉时抽搐般的躁动,年久的床随着他缓慢的进入和他颈间的项圈铃铛一起晃晃悠悠的响。
叶鱼迷蒙着眼,颤巍巍的望着昏暗的天花板,好像陷入了一场似醒非醒的梦里。
江屿的额角下颌乃至后背都沁出了许多的细汗,摸上去湿湿的,热热的,她甚至可以看得到从他坚硬漂亮的下颌出滴落到她身上的晶莹汗珠。
就仿佛,在这个湿冷的初冬里,她好像又过了一次热气腾腾的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