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所呈现出来的情绪和心态,找到潜藏在人心底最深处那股本质的力量,最终抵达某个哲学核心,这个过程才算走完。”
进行创作时的作者和作者这个个体,其实并不是一样的人,好比曹雪芹是一个清高孤洁的落魄贵族,但是的叙述者却是一个看透宿命、落落寡合于时代的痛苦灵魂。
伊水安也是如此,在长期的创作生涯中,她确定了一套自己的认知哲学,“而字,则是分开承载观点的工具。”
所以,伊水安又是年轻作者中,少有的几个能将ri常个xing和写作进行统一的人,她:“我不擅长太复杂的人际来往,也不想去在意那些是非,倘若无写作,我永远无法做到俗世概念中的成功。”
俗世概念中的成功自然就是,名和利。
同样名利双收的其他两个年轻代表,韩朔字犀利,锋芒毕露,但是本人却谦和有礼,待人诚恳;薛慕亮的字一味矫饰温情,无病呻吟,他本人则异常jing明泼辣,重务实,知人心,擅权谋。
柳敬亭不好就这个问题,做太深入的探究,安慰的话也无从起,回复伊水安道:“那草原见咯。”
这话的随意,但是本质上却颇有种伊水安笔下的暧昧情调,类似“那男人搁下话头,留了一句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