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辞,欣然赴会。
苏南红刚看到柳敬亭时,差点误以为男友孙信阳叫错人,那个面带微笑、穿着普通的男生怎么也没办法和一个一掷三十万元的豪门阔少联系到一块。
“敬亭,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女朋友苏南红。”尽管心里已经把柳敬亭当做一生的恩人,但是此时见到他,仍旧是像往常一样打招呼,真正的恩情,总是要放在心里最深处,所谓大恩不言谢。
“嫂子好。”柳敬亭笑着打着招呼,一派自然清新,完全不以恩人自居。
苏南红认真地看着他,然后郑重其事地鞠了一躬,道:“我和信阳会记住你一辈子,并且会把你的名字告诉我们的子孙后代。”
柳敬亭想到彼世的一个品,那个扎着两只羊角辫的女孩:“你的大恩大德,我这辈子也不会忘记,我会记你一辈子,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这个时候,自然不是笑话的时候,可是如果谦虚地“哪里哪里,举手之劳而已,不用记住我”又显得十分虚伪和破坏气氛,于是柳敬亭:“我跟信阳兄一见如故,自然是要做一辈子朋友的。”
苏南红点点头,也没有多什么感谢的话,而柳敬亭越看二人,越觉得他们是天生一对。
“敬亭,阿姨想见你,要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