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有什么好看”的气势。
柳敬亭却是真的无所谓,所以弥琥有些好奇。
“当时你决定现场写作时,有没有想过会引起这么大轰动,几乎涉及到各行各业?”弥琥语气一如往常。
“没有那么具体地想过。”
“什么意思?”
“就是没有想过。”
“臭拽。实话,我都有些好奇他们是星月和踏歌请来的托,不过没想到那些完全不相干的教授、电梯服务员、烧饼店老板都会出来为你话,真是神奇。”
“这有什么奇怪的,以后你就会知道,凡有华人处,就有人读古、庸、生的。”
弥琥横了他一眼,道:“少嚣张。你别忘了你现在要同时连载两本。”
柳敬亭耸了耸肩。
“对了,之前全民围攻郑求是的时候,怎么千红突然沉默了?”
“因为没必要再话,”柳敬亭顿了一下,续道:“有位智者曾经过,打落水狗要分三种情况,自己落水的狗,别人打落水的狗,自己亲自打落水的狗。前两者没什么好的,附和去打显得有些无趣,最后一种情况也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假如那条狗落水之后。自觉受洗,从此夹着尾巴好好做狗,自然都无不可,当然这很难,因为一则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