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是孙泊雅,也不是李亦。”
“柳敬亭?”
叶崛默认。
“叶少,我承认那子有一套,但是做你的对手,他还差很远吧?”
“差在哪里?不要跟我提家世背景那些,在万象,他比我差在哪里?”
高曙不赞同道:“家世背景是天生的,就好像他有学天赋一样,凭什么不能提,即使我们不提这些,长相,论个人能力,他及得上你哪点,好,即使他有那只钢笔,可是你应该知道,我们的园长同时还是一个艺中年吧,他赠那子钢笔,主观性太大好吗?”
叶崛叹气道:“高曙,你始终没明白我的意思,在万象,我们的所作所为有哪一件能瞒得过园长,现在他一心一意地排练话剧,为学园争光,一举夺得全国话剧大赛冠军,为新建的艺学院打响头炮,这种功绩足以载入校史,我做了什么?”
“你会做学生会主席,你也要进入历史。”
“可是,我根本不像这样去争。”
“所以我替你做了这件事,你不用有任何负担。”
叶崛苦笑,道:“我两穿开裆裤时就一起玩,你做的事情和我做的事情有什么分别?”
高曙来不及感动,问道:“那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