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看着亮丝，表情少见的严峻，一字一句地问道。
“他答应签约，”亮丝竟被看得浑身不自在，第一次感受到这位老板身上的压迫里，“他新书上市之后就准备签约。只是没料到……他耍了我们。”
“嗯，”柳敬亭点头。然后看向常有道，“老常，他怎么跟你？”
“跟亮主编的差不多，《宋刀》上市后就会跟我们签约。”
“明确地跟、我、们吗？原话是怎样的？”柳敬亭追问。
“‘《宋刀》上市之后，我会跟您聊新合约的问题，现在已经在准备了’，这是原话。”
柳敬亭突然笑起来，然后点了点头，道：“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大家都陷入沉默，映日化办公室第一次出现这种凝重的氛围。
“柳总……”安静了许久之后，亮丝突然讲话，而且还如此正式，当他要继续下去的时候，苏瑾突然打断道：“外卖到了。”
“那徐森、老常、乔治你们三个下去拿下，亮主编你要什么？”柳敬亭对大家对他的称呼实在没什么概念，所以没注意那声“柳总”的异样。
“我先下去帮忙拿外卖，等下再。”亮丝眼中闪过一丝罕见的慌乱，起身的时候，可以看到他的右手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