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题会结束后，崔嵩跟莫之余聊闲天，提到后古庸生时代这个名词，忍不住调侃了一句。
“所以，他的出走决策是正确的，”莫之余尽量保持淡定，“从先期的舆论势头扭转到现在的吹捧怀念。我甚至怀疑他就在背后做指挥。”
崔嵩不置可否，道：“会不会把他想太复杂了？”
“苏瑾已经辞职了，亮丝也跟风请了半年假。看样子是如果古庸生不能好好回来，他也准备不回来了。”
莫之余话时，目光非常克制，不再像以往那样自信，但是也绝不会有计划失败的挫败感。
“如果他不复杂，怎么可能给他们几个造成这种影响？”
“半年……”崔嵩饶有兴味地道，“够做些什么呢？”
莫之余沉思。然后回答：“两种可能，一是边休息边存陆凤的稿，那个的连载也没断；另一个可能是在为杂志复刊做准备。不声不响地招人、约稿，筹备出新一期杂志，等半年后回来时宣布杂志复刊。我觉得第二种可能性比较大。”
“报复么？”崔嵩笑。
莫之余笑而不答。
崔嵩想了想，问：“有没有可能在准备新书什么的？”
“新书？”
“是啊。这次弄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