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所在的这个世界不论最初是何种形态,但绝对不是盘古一斧劈开,所以,类似盘古开天辟地、女娲造人全是后人杜撰,按照吴教授的法,这些东西怎么算?”
“这些是约定俗成的传统。”
“是啊,可是一旦有新事物出来,就有人将其扼杀,怎么约定,如何俗成?”
“真正经典的作品能经得住时间的考验。”
“那吴教授又是怎么看出来《射雕》经不住时间的考验的?”
“流行学,向来无法在学史上持久留存,这是规律。”
“这正好又牵扯到下一个题目,艺的社会意义,句不谦虚的话,即便是对最爱学习的学生来,与吴教授口中的所谓规律和学史相比,他们也会更喜欢《射雕》的故事,换个简单的法,如果有十个人依靠正史知道成吉思汗,那就有一千个人通过这个故事了解了铁木真。”
吴启光不以为然地摇头,正欲接话,柳敬亭续道:“此外,吴教授研究学史以及学的社会意义,而《射雕》则负责创造学史,以及通过娱和陪伴广大读者来践行社会意义。”
“恕我冒昧地猜一句,吴教授的诸多论中,估计避免不了要提《阿q正传》、《哈姆雷特》等作品,也就是,吴教授口中的‘所谓某某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