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姨你其实并没有听我话对不对?”
“很显然。”
“你是不是不止带着我一个人来希腊?
“你什么?”
“第一天我就在好奇,那时我正在看石柱,总感觉远处有人在看着我。”
“废话,海边那么多人,有个别中国游客认出你有什么值得大惊怪的,别废话了,你的诗集和那篇戏剧怎么样了?”
“都已经正式出版,现在有好几个国家的戏剧团在排《等待戈多》。”
“我是问报名的事情?”
“已经在去瑞典的路上。”
……
亭穿九年十月,《等待戈多》历史重演,率先在法国上演,并引起巨大轰动,随即波及整个欧洲;另一方面,《吉檀迦利》在印度学术界掀起盛大的讨论热潮。
“威尔特”和“戈明克”迅速成为当今世界传统学界最炙手可热的两位作家,相比之下,“古庸生的封笔”以及今年诺贝尔学奖的归属者都失色不少。
“不出意外的话,威尔特和戈明克基本预定了明年和后年的诺贝尔,这样算起来,古庸生的诺贝尔之路更加前途难料,真是让人担心呢。”
红东方之客的言论适时且应景地出现在各论坛,由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