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过柳敬亭,任何男人在姨面前都无处遁形,这话未必没有夸张之处,但是作为一个心理学硕士,又走南闯北了那么多年,观察力和识人之术肯定自有一套体系。
杨丽璐愣了片刻,问:“那胡米为什么表现得……”
“表现得好像有什么一样?”
杨丽璐点头。
“所以,我她做事还挺古典,”徐晴笑了笑,:“当时我想直接拆穿这件事,不过临时改了主意,看看她还有什么打算。”
杨丽璐皱眉表示不理解。
“你想想看,她用独去在《匠录》写的那个连载,秋分,未分。”
徐晴嗯了一声,构思措辞,:“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果然用这种方法跟柳敬亭断了,另外一种是,暂避锋芒,毕竟你悄悄跟着柳敬亭三年这件事太让人震撼,她如果冲上来就对你一通冷嘲热讽,只会适得其反。反过来,她采用这种方法,就可以营造出一种弱势感,后期的话,可以找个合适的时机,把真相透露给柳敬亭,告诉他自己如何痛苦,如何心碎,事半功倍。”
“她……”
“这只是我的猜测,不然她为什么临走时又跟你什么不要掉以轻心的话,而且我们也不知道她在病房跟柳敬亭了什么。”
杨丽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