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觉得不痛快,不自在,这和我们做杂志的本心相违背。”
徐晴问:“那天那个陈干事到底了什么?”
“他让我做选择,其实是给我选择。让我否定以前的一些决定,意识到自己的无知,做理所应当的补偿。”
“你怎么回答。”
“休刊!”
徐晴无奈一笑。轻轻叹口气,喝了一口咖啡,三年旅行下来,应该早了解这个家伙是什么任人物了。
常有道接道:“关键是,现在已经拖到一月底,我们可以按计划发新刊,可是下期该怎么做预告呢?”
苏瑾:“刚宣布休刊。如果突然又宣布发新杂志,会给人一种我们是一个草率的作坊的错觉吧。”
柳敬亭点头,:“所以。我们仍旧把二月的内容和特刊合并在一起,像往常那样组成一个‘超级本’,新内容仍旧送审,几时给答复。我们就几时出。然后我刚才又想了一下老常和见山的意见,倒是可以稍微提一下内容被审核的事情,不必太具体详细,陈述句,多余的信息,大家都能脑补出来。”
“嗯。”
“这应该是最合适的应对措施了。”
王见山想了想也表示认可,这是他第一次见识主编柳敬亭处理危机,总体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