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一脸心疼的扶起流月,“小姐,算了,给她吧,不给她也会抢,省得被她打。”
“不行,银子她不能拿走,那是我们这个月的开支。她要拿走也可以,拿我娘的衣裳来换!”流月虽然被踹得身上很痛,但眼里却迸射出箭步不让的冷意。
看流月那么坚持,不喜欢多废话的王婆捧起那银子,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罢了,银子都得了,老娘也不想和你多纠缠,七婶,去把她娘那个装衣服的破烂箱子抬出来,老娘早嫌那箱子碍眼,占地方,抬出来给她得了,反正里面全是些不值钱的破烂玩意。”
有了钱和鸡腿,王婆这才没再欺压流月,她恨恨的瞪了流月一眼,心想这小丫头可不能死,留着她每个月都有月例抢,今天暂时饶她一次。
雁毛要慢慢拔,以后才有得拔,一次把毛拔光,很难再长出来,她以后也拔不到毛了。
王婆说完,拿嘴咬了咬碎银,确定是真的后,又拿起鸡腿囫囵的一啃,便领着她的打手们走出院子,“这些银子又够咱们挥霍一段时间,走,咱们去隔壁院子赌几把。”
说完,她冷冷的扫了七婶一眼,“七婶,你那么心疼这小贱人,就不用去玩了,给我留在院子里把大家的衣服全洗了。”
七婶朝她恭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