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或者是要把罪责全推到她身上。
流月冷冷的挑眉,倨傲的扬起下巴,冷眼扫向上官雨晴,“真是奇怪,璃王殿下早就表明过需要龙脑香,怎么在这关键时刻,太子殿下居然也腹痛,而且也指明要这龙脑香,这不是太巧合了吗?太子殿下到底是有意夺这龙脑香,还是真的腹痛,要不要臣女给你把把脉?”
流月此言一出,太子不经意的往后退了半步,陡地,他满眼凌厉的瞪着流月,“你不过是一个废物,又不懂得什么医术,本宫岂会信你把脉?难不成本宫堂堂一个太子,会以腹痛来欺骗人?上官流月,诬陷太子,你可知是死罪!”
“太子殿下,臣女可没有说你以腹痛来欺骗人,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流月轻飘飘的一句话,便听得太子快吐血。
流月当然不可能直白的指出太子假装腹痛,来夺亲弟弟的药,这是他们皇家的事,不关她的事。
她要想明哲保身,不参加皇家的争斗才是最明智的。
只是这太子夺药是想破坏她解毒,间接的想要她的命,她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以为她流月还是以前的那个废物一样好欺负。
听到流月的话,楚非离细细的打量了她一眼。
这流月曾经是太子的未婚妻,他还以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