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则嫌长,减一分则嫌短,臣女熬的这药刚刚好。再晚,药效就没了。”
容贵妃被流月一怼,顿时僵着一张脸不说话。
弘正帝眼里闪过一缕精芒,淡淡的掳了掳胡须,一双锐利的目光扫向流月,“既然准备好了,你就开始吧。”
“是,皇上。”流月说完,便走向楚非离躺的那张大床。
张太医看到流月小小年纪,却那么精通药理,懂得如何熬药,顿时对她刮目相看。
他才替楚非离诊过脉,便一脸担忧的叹了口气,“流月姑娘,殿下的脉象又弱了不少,刚才本官看过,那金蚕盅虫又在殿下腹中兴风作浪,殿下又怄了几口毒血。”
流月一听,登时一脸紧张的上前。
她也伸手搭上楚非离的脉,这一诊脉,她登时满脸惊异的瞪大眼睛,一脸凝重的道:“不好,殿下的脉象十分虚弱。如果再不解毒,恐有性命之忧。”
说完之后,她又伸手在楚非离肚子上按了几下,联想到楚非离刚才吐血的症状,她又满面凝重的道:“这金蚕盅虫之前体弱幼小,一直靠殿下的鲜血滋养,如今它慢慢长大,不再满足于鲜血的滋养,想要吃肉,所以才在殿下腹中烦躁的翻滚,导致殿下频繁吐血。如果等它再长大一点,就会吞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