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捉摸、高傲自大、没轻没重的神经病!
宁子善一边在心里默默吐槽着拉斐尔,一边学着他昨晚的样子,用碘伏擦掉血,换了块纱布,可一只手缠绷带怎么都缠不好,最后急了,干脆扯了两块医用胶带,直接把纱布贴在手臂上。
处理完之后宁子善从卫生间出来,拉斐尔看着他手臂上贴的纱布,皱了皱眉:“我们出去看看。”
宁子善点头,两人打开大门,走出房子,阳光晒在身上,暖融融的,一片祥和。
要不是宁子善身上的伤口还疼得那么真切,他几乎真要以为昨晚只是自己的一场幻觉了。
“怎么样?”宁子善问。
拉斐尔说:“先去教堂。”
于是宁子善跟着拉斐尔一起往教堂的方向走去。
这一路上宁子上都在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怪物消失了,血迹和尸体消失了,连被破坏的房屋都变得完好无损,这太奇怪了。
拉斐尔的想法应该和他一样,一路眉头都紧锁着。
两人来到教堂,很快便发现了异样。
首先是昨晚见到的那个耸立在教堂前的白色钟楼不见了,消失得就像它昨晚根本没出现过一样彻底。
“其实我昨天来过这里。”拉斐尔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