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饭后,兄弟两个一起出发去铺子,傍晚才回来。
因为宋陌那里取了经,这次宋凌直奔后院去了。看着他身影消失拐角,宋陌心里似被沙子堵住又宛如针扎,各种复杂难言滋味快要逼疯了他。他大步跨进内室,翻出平常最喜欢读的一本杂记看,可看了半天,越看心越烦,“啪”地放下书,去湖边了 ,晚饭也不准备用。
后院,用过晚饭,宋凌握着唐欢的手,柔声问她:“今儿个家都做了什么,有没有想?”
唐欢羞涩地拍掉他的毛爪子,低头嗔他:“昨天还闷葫芦似的,一天不见,又油嘴滑舌的了。”
宋凌被她这副模样勾得有点心痒痒,但为了大计,只好暂且忍下,松松衣领道:“让立夏去前面拿点东西,怎么去了这么久?海棠,出去瞧瞧,看她是不是躲到哪里偷懒去了。这些丫鬟,得端着点,不能惯她们一身臭毛病。”
“嗯,那等着,去催催。”唐欢柔顺地配合他,掀开帘子去了外头。
宋凌迅速从袖子里掏出一包药粉抖茶壶里,晃了晃,得意一笑,耐心地等美回来。唐欢很快折回,宋凌起身迎她,牵着她手坐桌子旁,亲手为她倒茶:“海棠辛苦了,喝杯茶润润喉咙吧。”
“二爷对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