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李亮的嘲讽，不加任何掩饰。
两手空空的，什么都没有，这不是明白的事情吗。
张可欣的眉梢微微一瞥，对于李亮的印象不由得更差了几分，经过了前天的事情之后，在她心里，对于李亮的印象越来越差了，尤其是吴昌硕真迹的事情，这是她对李亮最为不满的地方。
现在，李亮误以为她和叶枫在黑市拍卖会没有任何收获之后，不仅没有表现出惋惜，反而是窃窃自喜了起来，实在是让人觉得有些……
不过张可欣并没有多说，她很想看看，叶枫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
“张老板，我早就说过，叶枫才来店里不过两年的时间，就算是凑巧看出了玻璃翡翠和吴昌硕真迹字中字的事情，可眼力还是十分有限，黑市拍卖会三个月定期举行一次，这一次什么东西都没买到，只能等到三个月以后了。”李亮被目光转向张可欣，心头那丝得意更浓了。
在他看来，这次的黑市拍卖会之后，张可欣必然还要更加倚重与他。
“呵呵，凑巧，李师傅，你给我凑巧一个看看？”
“哼！”李亮冷哼了一声道：“不是凑巧的话，你告诉我，这次黑市拍卖会，你怎么任何收获都没有？”
“李师傅，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