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亮。
“对，凡人，都是万物灵长，那么，凡人也就是人类的一员，那么，这功德之力，到底是看质量还是看数量？”
“如果是看质量，自然是人类修行者最好，可如果比数量的话，一千万人里面，能有一百个修行者吗？”陈极问道。
“应该很少吧，修行者本身就需要对大道至少有共鸣和律动才行，不然就不算是修行者！也不可能成为修行者，这其实是看命的，极端复杂严格的情况下，就算是一亿人里面出一个修行者，也不是不可能！”源虫道。
“这就对了了，整个宇宙里面，修行者能有多少？现在能积攒这么多的数量，是因为修行者活得久，但是数量也就这样了，修行者繁衍后代没有那么简单，实力越强，后代越少，实力弱小，后代则得不到什么好处，也就是一个普通的修行者！”
“那么，如果整个宇宙里面的人类数量之中，能有百分之一的修行者吗？”
“可能会更少。”源虫十分认同地道。
“这不就对了？到底是赚取这些修行者的功德容易，还是赚取弱小的凡人的功德容易？”陈极笑道。
“啧啧，你倒是算得很清楚，这么说来，或许你这个凡人教的教主，才是最强大的吧？”源虫感叹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