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二人身旁各站着一个举着灯笼的小厮,许是因雪大风大,灯笼都是用木头固定了下,怕是小丫鬟们举着有些吃力。
“红儿说你摔了,可摔到哪儿了?”绿儿一进来,安乐乐便松开了红儿的手,绿儿跟杏仁会意的上前扶住她的手,各站一边。
“让姑娘忧心了,就是脚下打滑了,有杏仁在,奴婢倒是没摔着。”绿儿笑眯眯地说,看到红儿面色不愉时,巧言道:“红儿姐姐你别介意,杏仁就是心疼你之前受了罚。”
虽不知姑娘为何忽然冷落红儿,但作为姑娘的左臂右膀,绿儿觉得她只要一切以姑娘为中心就好,旁的,暂时就顾不上了。
而且,她近日也觉得红儿姐姐怪怪的,半夜时不时地还起夜,一起就是大半个时辰。
红儿尴尬地扯了扯唇角:“那红儿在这里多谢杏仁妹妹了。”
“应当的。”杏仁淡淡地说,端得是架子大,红儿刚想破口大骂,却又抿了唇,拿起一旁的手炉递给安乐乐:“姑娘,天儿冷。”
“有心了。”
晚膳摆在修德居,离长宁院有段距离,是以绿儿让小厮备了小轿,哄着安乐乐坐了上去。
坐在小轿里,安乐乐倏地想起方才红儿的欲言即止,忙将轿帘掀起,唤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