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先前连那些庶女都懒得去过问,又怎会过问嘉淮,且嘉淮那么小,若是抱了过来,连姨娘那边恐是又要整日哭哭啼啼个不停,到时白惹得夫人不开心了又没讨着好。
算了,就让连姨娘自己养着吧,左右不过是个庶子。
若是他有出息,他便自是盼着他好,若是他没出息,日后长候府也不多他这碗饭。
“侯爷今日不出府去会友?”长候夫人方才有些不舒服,却又怕被林长候看出来,便借着衣裳上沾了骨汤的油去了内室,换完衣裳出来,见林长候还在,便不解地问道。
天儿难得的见了晴,没了雪花飘飘扬而下,林长候却还在府里不说,还跟脚下生了根似的坐在她这长宁院不走了。
长候夫人仔细地回想了下,好似从她嫁进长候府后,便没见着过林长候这样。
难道侯爷真的像茹儿说的那般,种了邪?
长候夫人不留痕迹地坐得离林长候远了些,明明林长候旁边就是垫上了软垫的太师椅,她却偏偏走到林长候对面的太师椅上施施然坐下了。
余下安乐乐出完恭回来发现,她貌似没位置坐了?
“茹儿,来爹爹这边坐。”林长候没回答长候夫人的话,朝安乐乐招了招手,还用了个原主林默茹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