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夫脸上的笑也僵硬了，不知道该答好，还是不好，只得吞吞吐吐地道：“老朽……”
话未说完，话音便没了。
“张大夫，你在长候府坐诊已有多年了，有什么话你就说，别吞吞吐吐的！”林长候沉着脸道。
张大夫心底一咯噔，再也不敢敷衍行事，垂着头低声道：“十三姑娘似是误食了妇人用的药，这才会引起不住的恶心干呕。”旁的他一个字也没敢多说。
妇人用的药？林长候眉头皱得更厉害了，他站在长候妇人面前，冷声道：“那药是何药？吃了有何效用？既是妇人用的，那闺阁女子用了可会对身子造成什么损害？”
这屋子里外都是他的妾室与女儿们，林长候说起话来也没顾忌那么多，更何况他还替屋子内外的人问出了她们想问却又不敢问的话。
张大夫本来还想着林长候能顾忌些在场的女眷，可哪料他直接问了出来，他脸色微变，近乎无声地道：“那药……”
“父亲！你不用逼张大夫了！”林依人有气无力地吼了句，吼完又开始不停地干呕起来，她瞧了眼被吓得没了人色，方才却还是肯帮她与白姨娘对上的连姨娘一眼，闭了闭眼，像是豁出去了般地大声道：“方才大姐姐的丫鬟没有听错！是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