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笑嘻嘻地说:“澜子最疼你了。”
安乐乐点了下头,又喝了口板蓝根,接话道:“阿澜自然是最疼我了。”
南笙被她理所当然的态度弄得十分无语,她翻了个白眼,转身走到自己桌子旁边,将另外那杯板蓝根端了起来,笑着说:“我把板蓝根给澜子端过去,你也趁热喝了。”
前一句话是对谭红恋跟安乐乐说的,后面一句话则是专门嘱咐安乐乐的。
安乐乐乖巧地将板蓝根喝完了。
没过几分钟,陆澜跟南笙一起回来了。
安乐乐往陆澜身上看了眼,她头发也洗过了,应该是刚刚吹干,还有些蓬松。她又看了看南笙,发现南笙手里的杯子空了,里面的板蓝根被陆澜喝了。
“你有点感冒吗?”陆澜将手上的东西先放下,随后爬上了安乐乐的床,在安乐乐旁边坐下,一面伸出手碰了下她的额头。
安乐乐其实不烧,就摇了摇头:“我没感冒,就是觉得有些冷。”她说着就要从陆澜旁边下去,她的衣服还没洗完。
“那你睡会儿,离晚上还有几个小时呢,不着急。”陆澜说着就又下了床,看着安乐乐紧跟在她身后也下来了就问她:“你干嘛呢?不是说了让你睡会儿吗?”
“我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