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童飞听完就更不满了,六月的天儿还有些冷,不知道从哪儿吹进来一股风,吹得他打个了寒颤,浑身一哆嗦,脑子却是越来越清楚了。
他冷冷地望着站在床边上的路一沉,他是被折磨、被摧残的那一个,他还没觉得委屈不说,他路一沉凭什么沉下脸,凭什么对他大呼小叫,对他摆冷脸?
他童童飞可不欠他的!
“路一沉,我当你是兄弟,不对你设防,全心全意的信任你,没想到你却这么对我。真是枉费我对你那么好,从今天开始,咱们就绝交!以后,你是是,我是我,咱们桥归桥,路归路!”
“你说什么?绝交?桥归桥,路归路?呵呵。”带着森冷气息的声音在卧室里响起:“我都跟你说过了,我不说有意的,是有人对我们下了套!”
“下了套?是给你喂药了还是拿枪和刀子抵在你脑袋上让你来侮辱我了?”童童飞不甘示弱地反问。
“我……”路一沉拧着眉,他是真觉得有人故意设了这个局,却不知道他到底得罪了谁。
“说不出话来了吧?”童童飞冷笑:“路一沉,你就别解释了,你要是就这么承认你是见色起意,我还觉得你是个男人。可现在,你就不是个东西!老子就当做是被狗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