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不对,但他还是摇了摇头,轻声道:“当时埋咱们女儿的那个医生跟我是好多年的老朋友了,孩子生下来时就没了呼吸,他没有必要骗我们。”
话是这么说,可易思明抓着纸巾的手却忍不住紧了紧,把刚从玻璃上刮下来的奶油挤得满手都是,他出了身冷汗,垂下头,从旁边的纸盒里抽出几张纸擦手,声音有些凉:“你别胡思乱想了,阑珊是妹妹的孩子,妹妹当时在美国生的阑珊,隔了那么远……这不可能。”
易思明一句又一句的不可能,也不知道是在说服高庆彤还是在说服自己。
高庆彤踟躇着:“我就是想想,我也知道不可能,但是我看见阑珊时,真的觉得很亲切,就像是自己孩子似的……”
易思明将蛋糕擦干净,把装垃圾的袋子放在自己脚边,他道:“妹妹才回国,你对她亲近些也是可以的。只是别说漏了嘴,遥遥跟妹妹长得再像,她们也不是母女,只是长得像而已!”
高庆彤嗔怪地看了易思明一眼:“我当然知道。”可易遥遥那张跟易一涵有七八分相似的脸,又怎让人不乱想。
易思明漠然,好一会儿没有再开口,平放在身前的手忍不住握紧,松开,握紧,再松开。
有些事,看来他是得去问问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