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乐看了他一眼,没接话。
童童飞忍不住找容知求救。
可容知的神色却更冷,那黝黑幽深的眸子像是能吃人似的,他只是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挪开了眼,轻声嘀咕道:“以前你明明不是这样的,怎么最近几天说话就跟带了刺似的,逮谁都刺!”
安乐乐冷笑不语。
肖慧燕之前被气得说不出话来,这会儿缓过神来了,指着安乐乐怒声:“易遥遥,你是不打算跟童飞道歉了是吗?”
童年本来还以为妻子是在跟安乐乐开玩笑,可谁曾想她声音越说越大,眼瞧着是真的生气了,他连忙拉了拉肖慧燕的手臂,和稀泥的道:“你跟个小孩子计较做什么!”
说着,他又慈爱地看着安乐乐,笑道:“遥遥啊,你别生气,你肖阿姨是因为童飞的事情心情有些不好,所以才迁怒你的!”
“谁迁怒了?”肖慧燕一把甩开童年的手,跳起来指着童年大骂:“自己儿子不管,整天对别人的女儿嘘寒问暖的,童年!你脑子有病吧?”
肖慧燕真是看够了童年如此这般了!
早在路一沉病房里,她听到童童飞说童年多年前到别人家里打麻将不管自家儿子时,肖慧燕的火爆脾气就快压抑不住了,可她一直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