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一沉死死地扣着童童飞的肩膀,眼里的失望像是一把利刃直接捅进童童飞的胸口,疼痛几番激起他心中的血腥,他几番想大声地吼回去,说不是这样的,可他张不了口,也说不了别的话,他用力将路一沉扣在他肩上的手掰开。
路一沉气急,呼吸比平时粗重了很多,喷洒在童童飞脸上。
童童飞很是贪婪的在他的气息里呼吸着,他清楚得很,这次跟路一沉说开后,以后见面,绝对不会有以前那种氛围了。
两人的力气本就在伯仲间,之前童童飞会妥协,也是因为自身的原因,并不是力气不敌路一沉,这会儿他用了巧劲儿,掰起来就轻巧了很多,
他一根一根掰得非常仔细。
路一沉的手指被他掰开后也没再次扣住童童飞的肩膀,童童飞掰得很慢很慢,感觉到他掰开一根手指,肩上的力度就减少了一分时,他心里既轻松又难过。
他始终都垂着头,将路一沉的手指都掰开后,他将身子往后仰了仰,这才正眼看向路一沉。
他的脸上乌云密布,狭长的眼眸被阴鹫布满,却又不时地露出几分沉痛的伤感,童童飞像是被灼伤了似的,只看了路一沉一眼,便又垂下了头。
童童飞的再三躲避,让路一沉很心痛,